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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真假妻子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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菠萝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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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: 2024-03-31 16: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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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真假妻子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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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万历年间,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,生了一个女儿,名叫滴珠,年纪才十六岁,生得如花似玉,美冠一方。
父母两人都健在,家中又很有钱,对滴珠非常宝贝,娇养过度。
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,便是出嫁的年龄了。父母便托了个媒婆,找了个邻县屯溪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夫。
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,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,才能拿到赏金。
所以,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,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。
这屯溪乡的潘氏,虽然是大户人家,却是个破落户,家道艰难,外面好看,内里却很困难,男人须要外出经商谋生,女人须要缝补浆洗,挑水做饭,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过日子的了。
这个潘甲,虽然也是个秀才,样貌也长得不错,但是,因为家境所迫,早已弃儒为商了。
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,动不动出口大骂,毫不留情面。
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,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,把一块心头肉嫁了过来。
滴珠和潘甲两个人,少年夫妻,倒也挺恩爱。
只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,家庭又贫困,心中很是失望,经常偷偷掩面流泪。
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,只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。
婚後才两个月,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道:
「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,夫妻相对,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?怎麽不出去做生意?
」潘甲无可奈何,只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,两人抱头痛哭一场。
第二天,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。
滴珠独自一个人,更加凄惶,不知如何是好?
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,又是个新来的媳妇,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,终日闷闷不乐。
潘父潘母看见媳妇这般模样,更加生气,经常破口大骂:
「这女人大概是想姘头,得了相思病了!」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,哪里受过这种辱骂?当下也不敢回话,只好忍着气,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,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。
有一天,滴珠起床迟了一些,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,潘父立刻开口大骂:
「这样好吃懒做的淫妇,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!看她这般自由自在的样子,除非是去做娼妓,倚门卖俏,勾搭嫖客,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,如果是正经人家,不会这样的!」滴珠听了,大哭一场。到了夜里睡不看,越想越气恼:
「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,太没道理了。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诉爹娘,前来跟他讨个公道。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,省得在此气恼。」滴珠想好了计策,第二天一早起来,来不及梳洗,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,一口气跑到渡口。
这时候天气很早,渡口一个人也没有。也是姚滴珠倒霉,偏偏碰上了汪锡。
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,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,一眼望见了个花朵般年青的女人,独自岸边,又且头不梳妆,满面泪痕,他便觉得有些古怪。
「小娘子,你要渡溪吗?」「正要过去。」「这样早,没有别的筏子了,你上我的筏子上来。」他一边叫着:「小心,小心!」一边伸出手去接滴珠上筏。
滴珠上了筏,汪锡一篙撑开,撑到一个僻静去处,问道:
「小娘子,你是何等人家?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?」滴珠道:「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。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,我自认得路,管我别的事做甚麽?」汪锡道:「我看娘子头不梳,面不洗,泪眼汪汪,独身自走,必有跷蹊的事,说得明白,才好渡你。」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,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,只好把丈夫不在家,自己如何受气的事,一边说,一边哭,说了一遍。
汪锡听了,便心下一想,说道:
「如果是这样,我就不敢渡你了。你现在是离家出走,放你上岸,你或者是逃去,或者是自杀,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。以後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,我要替你吃官司的。」「胡说!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,如果我要自杀,为甚麽不投河?却要等过了河?我又认得娘家路,没人可以拐我的。」汪锡不死心的对滴珠道:「我还是信你不过。你既然是要回娘家去,这样吧,我家很近,你且上去,先在我家坐着等,等我走去对你家说了,叫人来接你去,岂不是我们两边都放心﹗」滴珠道:「如此也好。」正是女流之辈,没有见识,同时也是一时无奈,拗他不过,以为他是好心,便跟随汪锡而去。
上得岸时,拐弯抹角,到了一个地方,汪锡将滴珠引进几重门户,里头的房室倒是幽静清雅。
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穴,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,认作亲戚,然後招来一些浮浪子弟,引他来此,勾搭上了,或是片刻取乐,或是迷上了的,便做个外屋居住,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。
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,他便等人贩子到来,把她卖去了为娼。
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,今日见到滴珠的模样,就起不良之心,骗她到此。
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,心里喜欢的是清闲,只因公婆凶悍,不要说每天须烧火、做饭、刷锅、打水的事,就那油、盐、酱、醋,她也搞得头昏眼花。
现在见了汪锡这个乾净精致的地方,心中倒有几分喜欢。
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,反添喜状,心中不由动了色念,走到她跟前,双膝跪下求欢。
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道:
「这怎麽可以,我乃是好人家的女儿,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,报我家人。青天白日,怎麽可以拐人来此,要行骗局?如果你把我逼急了,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。」滴珠说着,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,拿起来往喉间就剌。
汪锡慌了手脚道:「好姑娘、有话好说,小人不敢了。」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,利心为重,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,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麽事来,没了一场好买卖。
汪锡不敢再强求滴珠,走到屋子里面去,叫出一个老婆子来道:
「王婆,你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,我到她家去报一声就来。」滴珠叫汪锡转来,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,叮嘱道:
「千万早些叫他们来,我自有重赏。」汪锡走了之後,王婆去拿了盆水,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,叫滴珠梳洗。
老婆子自己站在旁边看着,插口问道:
「娘子何家宅眷?因何到此?」滴珠把前因後果,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。
王婆听了故意跺跺脚道:「这样的老混蛋,不识珍珠!有你这样漂亮的小娘子,做他的儿媳妇,已经是他的福气,亏他还舍得用毒口来骂你!简直不是人,这种衣冠禽兽,怎麽能跟他相处?」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伤痛事,眼中不由滴下泪来。
王婆便问:「你现在想去哪里?」「我要回家告诉爹娘一番,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,等丈夫回来再说。」「你丈夫几时回家?」滴珠一听到她丈夫,又伤心垂泪道:「成亲两个月,就被骂着逼他出去做生意,谁知道他甚麽时候回来?」王婆故意为滴珠打抱不平,道:「好没天理!花枝般的一个小娘子,叫她独守空闺不打紧,又要她操劳家事,更要骂她!娘子,你莫怪我说,你如今能在娘家住多久,迟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,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?这种痛苦将伴随你一辈子了!」滴珠听了王婆一番话,无奈地叹道:
「唉!命该如此,也没奈何了。」王婆讨好地对滴珠道:
「小娘子!老婆子倒有一个办法,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,终身受用。」滴珠听了好奇地问道:
「您有何高见﹖」王婆欣喜地对滴珠说道:
「跟我往来的都是富家太户,公子王系,有的是斯文後俏的少年子弟。娘子,你也不用问,只要你看到喜欢的,拣上一个。等我对他说成了,他把你像珍宝一般看待,十分爱惜,吃自在食,穿自在衣,纤手不动,呼奴使婢,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。胜过守空房,做粗活,受责骂万万倍了。」那滴珠本是娇生惯养的女儿家,是不能吃苦的人,况且小小年纪,妇人水性,又想了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。更重要的一点,在未嫁之前,尚不知鱼水之欢、云雨之乐,如今嫁了丈夫後,让她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畅快滋味,今後要她独守空闺不知多久,如何教她守得住。
所以滴珠听了王婆这一番话,心里活动了起来。
她娇羞万状地对王婆说道:
「但是……如果被人知道了,怎麽办?」王婆道:「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,神不知鬼不觉,是个极秘密的地方。」「可是……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。」这时见汪锡笑呵呵进来,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,只是在门外偷听而已,见滴珠有些意思了,便进门道:
「王婆的话是你下半世的幸幅,万金之策,请娘子三思。」滴珠叹了口气道:「我落难之人,走入圈套,没奈何了。只是不要误了我的事。」王婆信心十足地道:「我刚才说过,一定要你自己拣中的,两厢情愿,绝对不会误了你。」滴珠年少,一时没了主见,听了花言巧语,又见房室精致,床帐齐整,便放心地悄悄住下。
王婆和汪锡对这棵摇钱树,更加殷勤服侍,要茶就茶,要水就水,滴珠更加喜欢得忘怀了。
第二天,汪鍚走出去,到大街上便遇见本县高山地方一个大财主,名叫吴大郎。
那大郎有家财万贯,所谓饱暖思淫慾,是个极好风月的人,由於在风月中打滚惯了,对那男女之间的事儿,懂得不少,是个床第老手。
汪锡见了吴大郎欣喜的对他说道:
「哎哟!吴大爷!今个这麽巧,在此遇见您呐!您今天真是艳福不浅,小的有一件大喜的事儿向您报告!」那吴大郎曾到过汪锡之处,让他尝过一些少妇的新鲜滋味,所以对汪锡介绍的女人有相当的兴趣!
今天听汪锡的话,知道汪锡又有好货色让他尝鲜,他眉开眼笑地对汪锡说道:
「哈!哈!是什麽喜事?你是知道的,我在花丛里打滚久了,如果不是真正的好货色,你就甭提了吧!」汪锡自信地对吴大郎道:
「嘻!嘻!我说吴大爷!这次的姑娘可是与众不同,小的包您满意,如果吴大爷您不满意的话,那您就不用打赏小的了!」吴大郎见汪锡这麽自信的话,便对汪锡道:
「听你说的这麽有信心,我不妨与你去见识一番!如果真是好货色,我的赏赐你是知道的,一定让你满意!」汪锡听了大喜道:
「是!是!吴大爷!请您跟我来。」汪锡便将吴大郎引到自己家中,王婆便扶了滴珠出来,二人见面。
滴珠一看吴大郎,是个俊俏可爱的少年郎君,芳心中早就中意了几分。
吴大郎上下看了滴珠一番,只见她清秀俏丽,不施脂粉,淡雅梳妆,令他见了色心大动,也自酥了半边。
女有意、男有心,两人都喜欢,事情就好办了。
当下谈妥了价钱,谈定了成亲的日期。
很快地就到了成亲的那一天……吴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风流潇洒,来到汪锡家中圆房。
吴大郎只是抱着玩女人的心态,所以怕人知道,也不用傧相,也不动吹鼓手,只是托汪锡办了一桌酒,请滴珠出来同坐,吃过了便直接进了洞房。
滴珠起初害羞,不肯出来,後来被强不过,勉强出来略坐一坐,又找了个藉口,走进房去,吹熄了房中灯,先自睡了,却不关门。
吴大郎这花丛老手随後走入房中,先上了灯,关上房门,然後走近床前,坐在床边。
他亲热地把滴珠拥过来,轻吻她的樱桃小嘴……滴珠被吴大郎轻吻小嘴,她的娇躯就软下来,头枕在他的肩上。
吴大郎又轻吻她红润的粉颊,她的眼睛也闭上了……吴大郎把她揽入怀中,她好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的依偎着……吴大郎吸着她的香气,触着她那柔嫩的娇躯……吴大郎是个花丛老手,他知道今天让他遇到一个真正良家妇女的好货色。
他更知道要温柔体贴去慢慢地挑逗玩弄她,才会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,千万不可太过於粗鲁,让女的害怕退缩,就得不到乐趣。
於是吴大郎他的手轻轻地沿着她的腰而上,按在她的乳房上,慢慢地抚摸着她的乳房……吴大郎抚摸了一会儿,把她那两颗乳房,玩得胀满坚挺着,他才伸手解开她的钮扣……此时呈现两座雪白的小峰,不是丰满,而是小巧。
吴大郎见到如此玲珑可爱的双乳,也忍不住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乳峰上。她的身子就跟着扭动起来……这时滴珠的喉咙也开始发出「哦」、「嗯」、「哼」、「哎」、「哟」、低低的呻吟……她仍然闭着眼睛,让吴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,都脱得一乾二净……此时滴珠全身赤裸裸地,一具少女美妙的娇躯,整个呈现在吴大郎的眼前。
一般男人一见到像滴珠这样美妙少女娇躯,一定都会忍不住的很快上马去冲锋陷阵。
可是吴大郎不愧是个花丛老手,他并不急於上马冲锋。
他此刻忍住气,慢慢地由滴珠的乳房一直吻了下去,他要把滴珠逗得兴奋到了极点,吻得她忍不住的自己央求他插穴。
吴大郎吻着滴珠的小腹,吻着她的肚脐,吻着她的右腿,吻着她的右小腿,吻着她的右脚趾及脚底,再去吻她的左脚趾及脚底,而後去吻她的左小腿及往上吻她的左大腿。
滴珠是被吴大郎吻得无比的刺激,双手紧紧抓住床褥,整个娇躯不住地扭摆着,草丛间已经有了潮湿的露水……每当吴大郎换了一个地方吻之时,滴珠就会被吻得莫名兴奋,全身不停地颤抖着。
就是滴珠这种扭摆娇躯,全身颤抖这种像是痛苦又舒畅的表情,才激起了吴大郎无比的快感,兴致勃勃地吻个不停。
最後吴大郎终於吻到了滴珠那女人最神秘地带了。
吴大郎用舌尖慢慢地去舔吻着滴珠的阴核。
本来滴珠为女人的矜持,尽量忍住她那舒爽的呻吟声,只由喉咙发出低低的「咿」、「唔」、「嗯」、「哼」之声。
此刻她被吴大郎用舌尖舔住她最敏感,最要命的地方,使她再也忍不住了。再也顾不了女人的矜持了。
她已由小嘴中发出了低荡的呻吟声:
「哦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哥……你……要人家的命……哎……哎……唷……人家会被你……整死了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嗯……哼……」滴珠一面低声呻吟出声来,下面的嫩穴也随着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来。一面又忍受不住的低吟着:
「喔……哎……哟……好哥哥……人家……怕你了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好亲哥哥……不要……再整人家了……人家已经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哎……啊……哎……哟……求……求你……做个好人吧……人家……好……好痒……好痒喔……求…求你……喔……唉……」吴大郎知道滴珠已到了兴奋的极点,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步。
如果再不去干她,滴珠会恨死他一辈子。
於是吴大郎飞快除下了自己的衣裳,然後使跨上了滴珠的身子……滴珠的娇躯在吴大郎的轻抚和轻摸之下,她扭动得更厉害。直到她不能只满足於外表的爱抚了,而吴大郎也一样。
於是吴大郎不再用手也不再用吻了,他将他那根已兴奋到极点,坚硬而愤愤挺立的大阴茎,对准了滴珠那湿淋热烘烘的小嫩穴口,慢慢地一寸一分的插了进去。
此刻滴珠的嘴巴张得大大的,吐出了一阵舒畅的「哎呀……哎唷……」的呻吟声。
就像有所接受之後,空气就给逼了出来似的。
当然实在不是这样,这不过是一种心里上的反应而已,得到了满足之後,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来的一声叹息。
她的反应仍然是不太强烈,不过则是一步一步地增强,直至引到了一个高峰,便抖颤着放松下来了。
吴大郎感到滴珠阴户内热热的,紧夹着正向里挺进的大阴茎,异常舒服。
吴大郎刚插入了一半,滴珠像赞美似的吐了一口气,更似忍耐不住地早就抛臀上迎。
「啊……呀……」只听滴珠一声惊呼,原来刚才她猛的一抬丰臀,吴大郎那根粗大的阴茎,尽根全入。直顶得她花心微颤顶。
滴珠红着脸,望着吴大郎笑笑,圆挺丰臀又在下面转动起来。
吴大郎见她如此媚浪,亦颤动着屁股,轻轻抽送起来。
女人绝大多数都是这样,如果还没有干过她的小穴,为了女人的矜持,她的一切作为都是假惺惺的。让你觉得她高贵不可侵犯。
假如她跟你发生了肉体关系,她就把女人最後一道的防线——女人的矜持抛到九宵云外,跟你最初与她交往之时,完全是两样。
此刻的滴珠就是最好的写照。
滴珠已被吴大郎抽插得,只乐得眉眼带笑,口角生春,丰满的嫩臀不停的转动、浪笑着。
「哦……哎……哟……好哥哥…亲心肝……雪……雪……顶到……妹妹……的花心了……玩得……妹妹……真舒服……哎……唷……真好……真美……哎哟……嘿……呀……」吴大郎见滴珠这位千金小姐似的小娘子,插起穴来淫浪得可爱,让他感到非常的受用与刺激,猛的用力抽插,只干得滴珠死去活来。
「哎……哎……唷……我的……好哥哥……好爷爷……妹妹……哦……哦……美死了……妹妹没命了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唷……呀……亲爱的大难巴……哥哥……嗯……哼……」吴大郎见滴珠畅快的浪叫,欣葛喜地一边抽插一边问着滴珠道:
「哦……哼……我的……好妹妹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哥哥……也很舒服……要不要……喔……大鸡巴……用快的插……」正在舒爽的滴珠听到吴大郎如此一问,她的头如凤点头似,马上猛点个不停的说道:
「要……要……喔……喂……人家……要……大鸡巴……哥哥……再快一点……再重……一点……哥哥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喂……呀……妹妹……不想活了……唉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大鸡巴……爷爷……插死妹……妹……吧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喂……呀……」「……好……」「……妹妹……舒服……小穴心……给顶……住了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哥哥……快……快……」吴大郎又加速挺动的抽插。
「哎……呀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好哥哥……这一下……可真要……妹妹……的命了……哎……哟……喂……呀……快停……停呀……亲哥哥……唔……唔……我的……好爷爷……人家……快……忍不住了……喔……喂……」吴大郎不愧为床第的老手,他知道滴珠要泄了,忙用力地将他的大龟头紧紧顶住了滴珠的花心。
只听滴珠「哎……呀……」的叹出一口气,像走了气的皮球,周身软绵绵地,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床上。
此时的吴大郎紧紧的搂住滴珠,他的大阴茎感到被阴户里面的内阴唇,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大龟头。真是舒服极了。
良久,滴珠才微微的张开美目,唇角微向上翘,露出一种愉快甜美的笑意,凝视着俯在身上的吴大郎道:
「哥,刚才实在太舒服了,人家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,灵魂像飞走了,在空空飘得太美了。」吴大郎微笑着对滴珠说:
「哦!妹妹舒服了,那我怎麽办呢?」这时滴珠才感到自己小巧的阴户中感到有点发涨,那根巨大的肉柱还在里面一跳跳的在跳动。
「哥呀!你太厉害了,妹妹差点给你插散了。」「嘿!嘿!妹妹,你说我厉害,是我的什麽厉害?」「嗯……人家……不知道嘛……」「嘿!嘿!你说不说?……」吴大郎见滴珠不肯说,他用大难巴猛烈的抽插滴珠小穴两下,紧顶着滴珠的内阴核不住地磨动,直顶得她心里发颤,受不了的大叫着:
「哎……哟……好哥哥……别弄了……人家……怕你了……亲哥哥……你饶了我吧……嗯……哼……我说……我说……」吴大郎。见滴珠求饶之状,得意的说:
「好、快说。」只见滴珠害羞的说:
「嗯……羞死人了……哥……你好坏……你故意整人……是……是……哥哥的……大鸡巴……厉害……哎……哟……羞死人了……」滴珠慢吞吞的说完之後,粉脸飞红,羞得忙闭上了眼睛。
吴大郎见滴珠那份羞态,更加迷人诱惑,把他逗得心痒痒地,故意的又抵住她的穴心磨动着说:
「嘿!嘿!你还没有说完,好妹妹你被大鸡巴插得怎麽样了?」滴珠粉面通红的,但又经不起吴大郎的轻狂,终於开口道:
「哎唉……哥……好嘛……人家说……妹妹的……小穴被……哥的……大鸡巴,……插散了……哎……」吴大郎听了滴珠这样说,乐得眉开眼笑的「嘻……嘻……」笑着。
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轻打了他一下道:
「哎呀……人家不来了……哥哥……你……真坏!……」吴大郎被滴珠这一声娇滴滴的撒娇,兴起了一阵冲动的念头,他满意的笑了,又再度抽插起来。
这时的吴大郎像脱缰的野马,发狂的上下抽动了三、四百下,插得刚泄身的滴珠又再度泛起高潮,忍不住的又呻吟着:
「嗯……哼……暧……唷……好哥哥……我的……亲哥哥……你又把……妹妹……插得……又浪……起来了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喂……呀……人家……又好痒……哥……重……一点……吧……」「好吧……我重重的插了……」说着吴大郎大力猛插,龟头在小穴洞内猛烈的活动,直插得滴珠阴户内的肉粒,阵阵发痒,周身发抖,提高了声音浪哼着:
「暧……哎……哟……我一个人……的亲哥哥……好……好美……哎……唷……这一阵……真的……把人家……插得……好舒服……哎……唷……喂……呀……我的……大鸡巴……哥哥……」吴大郎知道她又要泄了,忙又重重的抽插。
此刻滴珠的头发散乱在床上,头由两边摆动,银牙紧咬,两条粉嫩的玉臂缠住吴大郎的腰,一付淫荡的神情。
吴大郎这一阵的大力抽插,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唤地的淫叫着:
「暧……暧……唷……妹妹……的花心……又被……哥哥……的……大鸡巴头……碰到了……哎……哟……喂……呀……我的……心肝……哥哥……哎……呀……人家……受不了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嗯……哼……亲哥哥……快呀……妹妹……又……忍不住了……哎……哎……」吴大郎此时也感到一阵酸麻,才想强忍着精,但是,眼看着滴珠她那付可怜可喜的样儿,和鼻孔哼出的浪声,真怕她会受不了。
於是吴大郎最後用劲的冲刺几下,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,那一股股的阳精,直冲泄於花心。
吴大郎和滴珠俩人同时泄出了精,俩个人软得橡湿面一样,劳累舒畅得不由得互拥着对方喘息。
经过了一柱香的时间,吴大郎的大鸡巴缩小了,随着那些滑润的精水,由滴珠的小穴洞内滑出来。
俩个人互相凝视着,心底都在赞美对方,发出了甜甜的微笑,才心满意足舒舒爽爽地相拥着睡着了。
从此之後,姚滴珠便死心塌地,做他的吴夫人了。
真假妻子(下)话说吴大郎和姚滴珠千恩万爱的过了一夜。
第二天起来,王婆、汪锡都来诉苦,说是为滴珠费了好多心机,也花了不少银元,昨夜更是通宵未眠为他们守了一夜。
由於滴珠表现出色,让吴大郎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,他已深深的迷恋着滴珠。
当然他也感谢汪锡、王婆的撮合,所以也给了他们俩人不少的赏赐。
自此之後吴大郎与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。
吴大郎是隔个把月才回家走走,又来到滴珠之处住宿。
*******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现在回来说说那潘家。
自从那天早上起来,不见媳妇煮早饭,潘婆以为又是滴珠晚起,便走到房前厉声叫她,听不到回答,潘婆走入房中,把窗门推开了,朝床上一看,并不见滴珠踪迹。
潘婆不见滴珠便恨恨的骂道:「这个贼淫妇,跑到那儿去了?」潘婆出来跟潘公说了,潘公道:「又是她整古作怪,可能是回家去了。」於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家打听。
有人对潘公道:「大清早、有一妇人渡河去了,有的认得,说是潘家媳妇上筏去了。」潘公听人如此一说,顿时大怒骂道:「这个小婊子,昨天说了她两句,就跑回去告诉爹娘,这般心性泼辣,哼!就让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、睬她,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?」潘公匆匆也跑回去,跟潘婆说了,俩人死要面子,不肯认输,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。
过了十来天,姚家记挂女儿,办了几个礼盒,做了些点心,差一男一妇到潘家来,向他们询问滴珠的消息?
潘公得知姚家来人,以为要来与他理论滴珠之事。
他一到大厅,也不问青红皂白,非常愤怒的说:「你们来做什麽?滴珠偷偷地跑回家去,我都没有去跟你们理论,你们今天居然敢找到我头上来。」那送礼的人,听了潘公的话,吃了一惊道:「说那儿的话?我家小姐自从嫁到你们家来,才两个多月,我家又不曾来接她,为什麽自已回去?因为主人放心不下,才叫我们来探望,为什麽你们反而这样说?」潘公听了送礼的人如此一说,好像是他在说谎,於是他急忙的解释道:「前些日子,因为说了她两句,她便使了性子,跑了回家去,有人曾在渡口见到她的踪影,她不回娘家去,又能跑到那里去呢?」送礼的人因滴珠确实没有回娘家,他理直气壮的说:「滴珠她实实在在没有回娘家,请您不要错认了。」潘公听了更加暴躁的说:「嘿!嘿!我知道了,可能是滴珠回家去说了什麽坏话,你们家要悔婚,想把她再改嫁给别人,所以故意装着不知道,才派你们来此问消息。」送礼的人听了潘公如此胡说,觉得很奇怪的道:「人在你家不见了,反倒这样说,这样必定有蹊跷!」潘公听得「蹊跷」两字,以为是他在作怪,於是破口大骂:「哼!狗男女,我一定去官府告你们,看你们还敢不敢耍赖?」那对送礼的男女见苗头不对,盒盘中的点心礼物也不拿出来,仍旧挑了回家去,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对主人禀告。
姚妈听了伤心的大骂,不由啼哭起来道:「这样看来,我们的女儿可能被这两个老混蛋逼死了!」姚公也怒气冲冲,搥着桌子嚷道:「我们告到官府去,向潘家要人!」於是姚公便跟一个师爷商量告状。
潘公、潘婆那边也死认定了是姚家窝藏了女儿,马上派人去接了潘甲回家。
两家人都向官府告了状。
那休宁县的李知县,是个有名的糊涂大草包。
他看了两家的状子,就把有关的人全部提到县衙门来,开庭审问。
李知县首先把潘公上了夹棍,潘公急忙辩道:「大人,滴珠是过渡的,渡江有人看见她的,如果她是投河身死,一定会有屍首,可见是她家藏了人在耍赖。」李知县一听潘公的话,连连点头说:「嗯!说得有理。姚滴珠已经十多天不见了,如果是死了,怎麽会不见她的屍首?看起来是藏着的可能性大。」於是李知县就放了潘公,再把姚公夹了起来。
姚公被来得痛苦的大叫道:「大人,冤枉啊!人在他家里,嫁过去两个多月了,从来没有回娘家来,如果是当日走回家,这十来天之间,潘某为什麽不派人来问一声,看一看滴珠的下落?人长天尺,天下难藏。小的即使是藏了女儿,以後即使改嫁别人,也肯定有人知道,这种事难道能瞒得左邻右舍的吗?请大人明察。」李知县听了姚公之言,想了一想道:「说的也有道理。怎麽藏得了?
即使藏了,又有什麽用?看起来,一定是姚滴珠和别人有了私情,私奔了。」潘公听了李知县说滴珠是私奔,他急忙说:「大人!小的媳妇虽然是懒惰娇痴,但是小的闺门严谨,我相信滴珠没有什麽私情的。」李知县听了潘公这一番话,又想了一想说:「如果是这样,也有可能是被人拐去,或者是躲在她亲戚家。」说到这里,李知县突然一拍惊堂木,指着姚公大骂道:「不管怎麽样,肯定是你女儿不长进所引起的。况且她的踪迹,你这个做爹的一定知道,这件事你难辞其疚,本官限即日交出人来!」姚公一听之下急得直喊道:「大人啊!冤枉啊!」李知县这个昏官,他已认定事实如此的道:「嘿!嘿!我不管你,每五天昇堂一次,如果你交不出人,我就每次打你廿大板!」姚公不见女儿,心中已自苦楚,又经如此冤枉,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只好贴了个寻人启事。许下赏金,到处搜求,并无消息。
那个滴珠丈夫潘甲不见了妻子,一肚子火气。以为是姚家人窝藏滴珠,每五天都来官衙鸣冤,李知县照例昇堂,将姚公痛打廿大板。
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休宁县,县城乡里,无不传为奇谭。
姚公亲戚之间,都为姚公抱不平。
但是谁也拿不出办法来,只好眼睁睁看着姚公,每五天就挨一顿大板,旧创未癒,新伤又来。
可怜的姚公一个屁股,打得是皮开肉绽,鲜血淋淋,叫苦连天……**********话说姚公有个远房亲戚,叫做周小溪,偶然在浙江衢州做买卖,闲来时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。
只见一个妓女,站在门首献笑,非常面熟,周少溪仔细一看,这个妓女长得跟姚滴珠一模一样。
周少溪心中想着:「家里打了两年无头官司,她原来在这里!」周少溪本来想上前去问个清楚,突然又想:「不行,不行,问她,她未必肯说出真情,万一打草磁蛇,娼家行为难捉摸,如果连夜把她送走了,以後到那里去寻找?不如通知她家里!」原来衢州和徽州虽然是不同省份,却是联在一起的。
周少溪没有几天便赶到姚家,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姚公知道了。
姚公听了周少溪一席话,摇头叹气着说:「不用说了,滴珠肯定是遇到坏人,被卖入妓院,流落到衢州去了。」於是姚公急忙叫大儿子姚乙,带了几百两银子,准备到衢州去替滴珠赎身。
周少溪又提醒姚公说:「如果妓院没有良心,不肯赎身呢?」於是姚公又去了休宁县府禀告缘由,花了些银子,取得一张「海捕文书」,交给姚乙,如果跟妓院谈不拢,就可以到当地官府控告。
姚公又叫周少溪陪伴姚乙,两人又赶回衢州来。
俩人到了衢州、姚乙找了个客栈住下,放下了行李,同少溪便带着他到这家妓院来。
果然,那名女子就站在门外。她的身材窈窕、匀称。她上身穿一件洁白的紧身斜扣绸衫,细腰身,围下摆,是一条红色百摺长绸裙。
她那粉嫩、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,细眉、大眼,微呈弧形纤细的鼻梁,看着真是秀色可餐。
固然,她看来有些轻盈、纤弱,然而她那发育得很好的隆起胸脯和曲线优美端正的身材,使人联想到那亭亭玉立盛开的幽兰。
她美得不像是个妓女,好一株别有风韵的兰花。
姚乙一看见果然是妹妹,连连呼叫她的小名。
那个女子只是微微笑着,却不答应。
姚乙对周少溪说:「果然是我妹妹,只是连连叫她,都不回答,又好似不认得我。难道她在这里快活了,连胞兄都不认了?」周少溪时常寻花问柳,比较老练,他对姚乙解释道:「你不晓得,凡是妓院老鸨龟公,都是很狠毒的。你妹妹既然是来历不明的、妓院必定紧防泄漏,训戒在先,所以她怕人知道,不敢当面认账。」姚乙全无经验,向问周少溪请教道:「现在怎麽才能和她私下见面,当面谈个清楚呢?」
周少溪见姚乙如此呆痴,便笑着对姚乙说:「这有何难?你假装要去嫖她的样子,摆了一桌酒,将银两送去,外加轿子一顶,招她到客栈来看个仔细。如果是你妹妹,两人偷偷相认,想法赎身,假如不是你的妹妹,你就将她嫖了。」姚乙听了周小溪的话。猛点头道:「嗯!有理!有理!」周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,门路比较熟。便去找了个小伙计来,拿了银子去妓院,没多久,一顶轿子抬到客栈。
周小溪见轿子来到客栈,他便想到:「人家是兄妹相认。我在这里不方便,还是出去外面,让他们兄妹相认。」於是周少溪找了个藉口,走了出去。
姚乙也以为他的妹妹,为了方便起见,也不留周少溪。
此时只见轿里依依婷婷,走出一个女子来。
姚乙向前看看,分明是他妹妹。
那个女子却笑容可掬,佯佯地道了个万福,姚乙只好请她坐下,不敢就认。
姚乙对那女子问道:「小姐尊姓大名,何方人氏?」那女子毫不隐瞒的答道:「小女子姓郑、小名月娥,是本地人氏。」姚乙看她说出话来一口衢州腔音,声音也不似滴珠,不由得有些怀疑了。
那邹月娥就问着姚乙道:「客官从那里来着?」姚乙地据实的答道:「在下是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姚乙,父某人、母某人……」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家在查他户口,三代籍贯都说了出来,以为如果真是妹妹,必定会相认。
但那郑月娥见他说话罗嗦,笑了笑道:「我又没有盘问客官出身。」姚乙被郑月娥笑得满面通红,知道此女子并不是他妹妹了。
这时摆上酒来,三杯两盏,两个对喝着。
郑月娥看见姚乙一会儿看着她的相貌,一会儿又在自言自语,心中便不由得产生疑惑。
郑月娥好奇的问着姚乙道:
「客官,小女子从来没有跟你相会,只是前日在门前看见客官走来走去,见了我指手点脚的,我背地里同姐妹暗笑。今日承宠召来此,又见你屡屡相觑,却像有些犹豫不决的事,是什麽原因呢?」姚乙言语支吾,不说明白,郑月娥是个久惯接客,十分乖巧的人,见此光景,晓得有些尴尬,更加盘问。
姚乙被逼问得没有办法道:「说来话长,到床上咱们再说吧!」於是俩人就上了床,姚乙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,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。
姚乙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,最後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来。
姚乙仔细的观赏她的娇躯,她的身体显得很鲜嫩,双峰怒耸,峰顶是淡淡的粉红。下面是微微隆起的方寸地带,细长的,乌黑的、浓密的芳草覆盖着。
姚乙他的手轻轻地移到她的峰顶上,在他的接触之下,那粉红的峰顶立刻就硬挺起来了。
郑月娥的手也伸了过来,放在姚乙的背上,轻轻地移动着。
姚乙此时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了。
他的手则在郑月娥的身上每一寸肌肤热烈的抚摸着。
郑月娥被他摸得娇躯微微的颤抖着,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,而且她的双腿也慢慢地张开了一点……郑月娥她被摸得忍不住低声呻吟道:
「哦……对……就这样……嗯……哼……摸我……摸我久一点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我……喜欢这样……喔……喔……」姚乙被她热情感染得忍不住地去轻轻的吻她的嘴唇,郑月娥也顺势的把她两手扣住姚乙的颈子。
他们的嘴唇吻住了,由轻吻到重重的吻着,俩人的舌尖互相缠着,这样热情的吻了好一阵才分开来。
郑月娥她把脸侧开来,让他去吻她的耳朵。
这时郑月娥也把扣住姚乙的颈子的手,拿开了一只,去抚摸起姚乙的阴茎,她轻轻地套弄着大肉棍,不时用纤细柔嫩的手指,去捏摸姚乙的大龟头。
原来已经坚挺的阴茎,此时再被郑月娥她那经验丰富的玉手,玩弄得更是怒发冲冠,全根充满着血液,显得更加巨大无比,不停的抖动着。
姚乙他的呼吸开始浊重了……郑月娥也已经春潮泛滥,她的手开始恨慢地把姚乙的大肉棍,引导到她那一个诱惑男人神秘的地方……那是那麽热和那麽湿的花径……此刻的郑月娥,她完全不像个娇揉做作的妓女,反而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……姚乙的阴茎,已朝向那个又热又潮湿的嫩穴挺进……当姚乙的阴茎到达了嫩穴的尽头时,郑月娥已被刺激得快接近了高峰……姚乙他一阵猛烈有力的冲刺……只听郑月娥低声呻吟着:「嗯……嗯……好……好美……哎……哎……人家……忍不住了……嗯……哼……人家……快……快……丢了……哎……哟……嗯……呀……丢了……丢了……喔……喔……丢死人了……嗯……哼……」由於姚乙事前充份的抚摸玩弄,再以猛烈的抽插,郑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占了到达高峰。
郑月娥的剧烈反应,真是超乎姚乙所料。
她做起爱来,并不像个妓女,倒像是个寡妇。
她就像要把姚乙整个人都要吞了下去……然後她从一个高峰滑落下去,就暂时静了下来,不过她仍然是紧抱着姚乙,不肯让他离开她的娇躯。
於是,姚乙像个疯狂的骑士,在郑月娥的身上驰骋起来了……姚乙和郑月娥云情雨急,颠狂了一阵。
事毕之後,郑月娥又把前话提起,追问姚乙。
俩人经过了一番肉体关系,已缩短了距离。
姚乙只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,只因妹妹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……「……因为见你长得和滴珠很像,所以假意请你来客栈,想认个明白,那里知道你并不是我妹妹。」郑月娥听完姚乙的话,便问姚乙道:「我和滴珠真的长得很像吗?」姚乙老老实实的分析给郑月娥道:「你的举止外表一点也不差,就是神色里也没有些微两样处,除非是至亲骨肉,终日在面前的用意体察,才看得出来。其实也可以算是十分像的了,若非是声音各别,连我方才也要认错起来了。」这时郑月娥突然搂着姚乙道:「既然是外人分辨不出来。那我就做你的妹妹吧!」姚乙笑着说:「你又在开玩笑了,寻我开心。」「嗯!不是开玩笑,我是认真跟你商量。」郑月娥一脸严肃的表情说:「你家不见了妹妹,如此打官司,你爹每五天就要吃一顿板子,这痛苦一定要等找到滴珠才能了结,但是滴珠现在不知所踪,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回来,你爹再挨打下去,迟早会被打死。如果我来冒充滴珠,就可以去救了你爹。」郑月娥这一番话,说得姚乙连连点头。
郑月娥此时才将她的遭遇对姚乙说:
「我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,嫁给姜秀才为妾,可是大娘不容,後来连姜秀才也贪利忘义,竟将我卖到郑妈妈的妓院来,那龟公、老鸨,不管好歹,动不动就用刑拷打,我被他们折磨得好惨,正要想办法脱身,你如今认定我是你妹妹,我认定你是我哥哥,两口同声,当官去告,一定胜诉。一来,我可以跳出火坑。又可以报仇,二来,到了你家,当了你妹妹,官司也了结,你爸爸不必再受皮肉之苦,岂不是一举三得,万全之计吗?」姚乙想了一想道:「是倒是,只是声音不大相同,而且到了我家,认作妹妹,亲戚朋友一定个个来访,你却一个都不认得……」郑月娥听了姚乙的话,笑道:
「人只怕相貌不像,那个声音随他改变,如何做得准?你妹失散两年,假如真的在衢州,未必就没有我这样的乡音。亲戚朋友,你可以教我认识的。况且这件事真的搞起来,又要打官司,我跟你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!乡音也可以向你学习,你家中的事务掌故,每日教我熟悉,有什麽困田难呢?」姚乙仔细考虑月娥的话,觉得很有道理,目前最要紧还是先救爹爹一条老命,於是他一咬牙,一拍大腿道:
「我随身带着海捕文书,到官府一告,不难打赢此官司,只是要你一口坚决认到底,不能摇动的。」郑月娥意志坚决的说:「我也是为了自己要脱离火坑,才抓住这个机会,怎麽会动摇呢?只有一件事,你那妹夫是个怎样的人?」姚乙答道:「我妹夫潘甲是个商人,少年老实,你跟了他也好。」郑月娥对姚乙道:「不管怎样,总比当妓女好,况且一夫一妻,不像从前做人妾侍。於是姚乙又和郑月娥两人对着油灯发了一个誓道:「两个同心做此事,各不相负,如有违背者,神明诛之。」俩人说着说着,又觉得心痒痒,搂搂抱抱、亲亲热热、挨挨擦擦,又弄了一回。
天亮,姚乙爬起来,先把月娥送回妓院去,然後自己头也不梳就去找周少溪,连他也隐瞒了,对他说:「果然是我妹妹,现在怎麽办?」周少溪胸有成竹的道:「这妓院的人最狠毒。替她赎身,必定不肯,我们家乡徽州人在这样的也有十来个,待我去纠合他们,做张状书,到太守处呈递,人众则公,况且你有本县海捕滴珠文书可验,官司立刻打胜了!」於是周小溪就纠合着一伙徽州人,同姚乙到太守衙门,把冤情诉说了一遍。
姚乙又将休宁县海捕文书当堂呈验。
衢州太守却是个正直清明的好官,他立刻签了牌,派捕快将郑家妓院的龟公、老鸨都拘过来。
郑月娥也带到公堂来,一个认哥哥,一个认妹妹。
那些徽州人除了周少溪外,也有两、三个认得滴珠,看了月娥,都齐声的说道:「就是她!」太守生平最恨妓院逼良为娼,听了众人证供,心中大怒道:「掌嘴!」当下把龟公、老鸨打得哭爹叫娘。
太守这才追问老鸨他是在那里拐骗良家妇女的。
老鸨不敢隐瞒,便叩头招供道:「是姜秀才家的妾侍,他自己要出卖的,小的八十两银子买来的,不是用拐骗的。」於是太守又派人去传姜秀才,姜秀才情悄知理亏,躲了起来,不敢见官。
太守於是判姚乙出银子四十两,还给老鸨作为身价,领了「妹妹」回去。
那老鸨买良为娼,也判了三年充军的罪名。
姜秀才把自己的妾侍卖给娼馆,也犯了罪,被革去了秀才的功名。
於是郑月娥的仇果然都报了。
姚乙把郑月娥领回客栈,等待衙门签发文件,银子交康给主,以及办完一切零星锁事。
这段时间他落得与月娥同眠同起,见人说是兄妹,背地里自做夫妻。
俩人枕边絮絮叨叨,姚乙把家中事情,家乡口音都向月娥教得差不多了。
几天之後,文书下来,二人一起上路。
******不一日,将近荪田乡,有人见他兄妹一路来了,拍手道:「好了,好了,这场官司有结局了。」有的人先到姚家报信,姚公姚妈都出来迎接。
那月娥做出个认得模样,大大方方走进家门来,呼爹唤娘,这是姚乙教熟月娥的,况且做惯了娼妓,机巧灵变,似模似样。
姚公见到女儿,不由悲从心生,伤心哭道:「我的女儿啊!你那里去了,这两年,你累得我好苦喔!」郑月娥也假作哽便咽痛苦,免不了要说:「爹、娘这段时间平安吗?」姚公见她说出话来,便道:「你去了两年,声音都变了。」姚妈伸手过来,牵了月娥的手,摸了摸道:「养得一手好长的指甲了,去的时候没有的。」大家哭了一会,只有姚乙与月娥心里明白。
姚公是这两年的官司累怕了他,听说女儿来了,心中放下一个大负担,那里还会去仔细分辨?
何况郑月娥与姚滴珠人又长得一模一样,分毫不差。
至於她的来踪去迹,姚公又晓得是在妓院赎回来的,不好意思询问。
等到天亮,便叫姚乙带了「妹妹」到县衙里来见官。
知县升堂。众人把以上的事说了一遍。
草包知县被这件官司缠了两年,巴不得赶快结案,便问「滴珠」道:
「滴珠!是那一个拐你去的?」假滴珠对知县道:「是一个不知姓名的男子,不由分说,将我逼贾给衢州姜秀才家,姜秀才又转卖给妓院,这先前的人不知去向。知县晓得事在衢州,隔着难以追究,只好完了这边案件就算了,不去追究了。於是便发出签子,传唤潘甲和父母来领。
那潘公、潘婆见了假滴珠道:「好媳妇呀!一去就是两年啊!」潘甲见了假滴珠也欣喜的道:「惭愧!总算有相认的日子!」於是各自认明了,领了回去。
众人出了衙门,两亲家,两亲妈各自请罪,认个倒楣,都以为这件事完了。